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
这句话一出来,屋子里果然有了动静,不过两秒钟,傅城予已经拉开了门,拧眉看着她,您说什么?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她依旧低着头,手还放在那个小得可怜的玩具餐盘里,虽然是一动也不动,却仿佛还在认真扮演着女儿的角色。
直到傅城予凑上前来,在她唇角亲了一下,低声问她:要什么,我帮你叫。
傅城予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很快就看见了里面的顾倾尔。
昨天跟郁仲丞见了面,老派的生意人实在是过于热情,酒量也实在是过于好了一些,我没招架住。
就这么一会儿,200万已经全部打进了她的银行户头。
我她果然就变得有些迟疑起来,盯着手里的票看了又看之后,才道,我到时候尽量安排一下吧,如果有时间,我就来。
大门口,傅城予正回身往回走,一眼看见她,脚步微微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