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扣到下面两颗时,他动作渐渐缓了下来。
傅城予听了,顿了顿才缓缓道:你把他家地址给我一下,我去接她。
东西零零碎碎,并没有多高的价值,更没有任何逻辑可追寻,可偏偏每一件都透出相同的讯息——
顾倾尔忽然就笑了一声,怎么?傅先生这是在研究我的变脸术吗?
我都跟你说了道歉不会有用。穆暮说,你与其跟她道歉,还不如去找傅城予——
最终,她一转头,将那杯牛奶放到了门后的一张小凳子上,这才又看向仍旧站在门外的傅城予,道:处理完了是吗?那就恭喜傅先生了。只不过这事跟我无关,我也没兴趣知道,您说完了的话,可以走了。
傅城予也正看着她,目光苍凉而虚浮,仿佛藏了无数的话想要说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贺靖忱怔了怔,才又道:就为了把顾倾尔推下楼?
最终,她一转头,将那杯牛奶放到了门后的一张小凳子上,这才又看向仍旧站在门外的傅城予,道:处理完了是吗?那就恭喜傅先生了。只不过这事跟我无关,我也没兴趣知道,您说完了的话,可以走了。
两个人就这么坐着,又沉默许久之后,贺靖忱才又开口道:冉冉回来了,你知道的吧?